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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千丘壑涧清流​——陈军琪山水画艺术践析
中国金融美术 2020年4月8日 13:11:35  阅读量:52460

文/徐瑞(中国银行江西省分行)

 

   华夏之传统文化与艺术之贵也,在于厚积薄发、陶写性灵、格物致知。中国山水画尤甚,然以师法自然、笔墨章法、抒发胸襟、彰其品格为上法。如果说中国山水画是创作者感知世界的灵媒,那么内心就是他们和世界对话的窗口。他们置身于名山大川之间,以山水为触发,与景对话、与人对话、与自己对话,更与古代优秀传统和所处的时代对话,这样一种自然、艺术、思想和瞬间微妙的契合与不可预测性的融合, 使中国山水画能拥有隐于画外的历史叙事与人文价值。

   如赵孟頫之《鹊华秋色图》,以慰好友周密思乡所作, 其写济南华、鹊两山之峻峭、平缓,淡红表现秋林旷洁,水波细竹笔法真性自由,借以糅合情境、意境、心境,朝野之间、虚实之间、自我与忘我之间,表达对周密等隐而不仕之人的理解与尊重,亦确立了元代山水画坛清远自然、蕴藉典雅的格调,为后世的中国山水画奠定了基础。又如黄宾虹之青城山下悟道,路人遇雨皆夺路急避,唯其仍前进并挑一岩石“坐雨观景”。其感概“青城大雨滂沱,坐山中移时,千条飞泉,令恍悟,若雨淋墙头,干而润,润而见骨,墨不碍色,色不碍墨……”此亦当是《青城坐雨图》的诠释。

   山川、画家、情感、时代,这些要素在时间长河中的碰撞与回响,将中国山水画的万千风貌与画外之音演绎得淋漓尽致,并引领着更多的后来者走进这片大千水墨当中,开始新的学习、融合与创造。人、景、画的关联就这样发挥着变化,在师法自然中感化同理,山不转水转,水不转山转,山水不转则心转。每个画家的心中,都有一个山水原点,或者说是记忆中最初的山川,梦开始的地方。

对于陈军琪先生来说,也有他艺术人生中的山水原点。他少年时曾生活在中华文化底蕴深厚的道教圣地——武当山脚 下,在这里寄托了他的情思。因为就武当山而言,除了那些仙境般美丽的群山之外,更多的还有山中的故事,即文化的意义、历史的意义、人生的意义。他追求艺术作品要表达时代特征和艺术家内在品格,恪守以悟道的精神去创作。

画中带有艺术之真趣、个人之品格,时代之精神,不仅在画中考究技巧,更于画外体现感想。师曾有云,文人其个性优美,感想高尚者也,其平日之所修养品格,迥出于庸众之上。可见文人画精神与学养之贵。作为军琪的四十余载的艺术创作历程,时刻践行人品、学品、思品、艺品,以四品为要,力求在中国山水画创作中,追求以画识人、以神应人、以人感人的境界,并用一生去悟道中国水墨文人画精神。

 

人品如画 师古不泥

   山水画对于自然山川的点线笔墨及意境的表达各有特 征,五代两宋的山水注重对自然的深入关照,崇尚天人合一、道法自然。元以后文人山水画侧重于内心真情实感同眼下实景相结合,重个性及情感的抒发。军琪师法五代和宋代画家运用点线基本元素,对平面空间进行巧妙安排,着力绘画产生画外之境,同时融合其油画深厚功底与文化滋养,完善艺术形式美感的构成规律,从绘画形式延伸到画外文人与时代精神。

中国画《苍山不老》

   青壮年时的军琪工作生活于北京,他常到京郊太行写生,对北方雄伟的自然山川,有着较深的认识的感受。其《苍山不老》承融荆、关、范、郭北方山水画派之气蕴, 力求山水形象之气质俱盛和诗画意境。运用叠架组合物象之章法,展现峰峦深幽,着意于物象质地、山川本貌和作者情境,塑造凝炼深远的胸中山水气象。其敏锐地观察冬去春来、大地复苏的细致变化,写山顶遍洒暖阳、山间雾气浮动、山涧清流潺潺,穿插坡峰安排草庐等人文活动,古意盎然又无荒寒之感,传达出欣欣向荣的情感。以气、韵、思、景、墨相糅入画,所绘崇山峻岭, 层峦叠嶂,气势宏伟壮观。山水树石自适,山岩肌理刻划塑造质感,崖面、坡堤散割成层叠的块面,自下而上的繁密排列,渐次展开空间的叠嶂推移,墨色明暗变化的皴法,注重表现块、面、点转折衔接的立体角度,非平板的正面叠合, 既师于古法写意,又暗合于自然写实。同时以虚构的风景通道将画中景点连接起来,峰峦叠嶂和百转千回中,使人神浸其中的是山水意境中的望之、行之、游之、居之。此师法自然与胸怀丘壑的文人式诗意结合,在当今喧嚣的尘世中尤为珍贵,其意境也自深远。此画有其油画功底的应用,使画面的统一感以笔墨渲染的物象比例、层次更加精准丰富,于无序中建有序,于色彩中见反差。如用黄的暖色调表达清晨日照和盛世正气,以蓝的冷色调体现乍暖还寒的山间溪潭,使观画者能体会到画中人的实景感,可谓是“一泓寒流穿山下,五岳峰峦洒金光。”

中国画《幽谷回响》

   军琪还从意象、抽象、具象,三象合一入手,系统研究和临摹元明清的赵孟頫、王蒙、黄公望、龚贤,逐步从色彩走向笔墨,将现实生活中的感受融入到作品里,寻求中国文脉的回归,为逐步实现自己的风格而探索。他的山水画,力求表现林泉之意,使当下身处尘世喧嚣之人,通过山水画欣赏能“不下堂筵,坐穷泉壑”,满足“泉石啸傲”的精神追求。他对真山水进行深入的观察体验,“身取山川而取之”, 注意不同角度、季节、气候等条件所形成的变化,对山水远观近觑,写其四季之景、朝暮之变。在山水形象及章法笔墨技巧上,追求“夏山苍翠而如滴,秋山明净而如妆”的意境。在其笔下,《幽谷回响》的幽静山谷,《几回飞去又飞来》的金风送爽,成群的鸟雀振翅飞过,打破秋林的宁寂,定格文人精神世界中的四季。

 

中国画《几回飞去又飞来》

   甘于苦心其志,自有愉悦收获;深入现实生活,寻觅自然造化;翰墨抒以真情,个性流入笔端。陈军琪是这样说,也是这样做的。他在汲取古人法度的同时,学习黄宾虹,齐白石,李可染等近代名家作品,在文化、传统、技巧上综合提升修养,将色彩与笔墨融会贯通。在《墨韵山涧写真情》、《居山水之间》画中,用墨干、湿、浓、淡、焦,细腻表现了掩映之林木山川、飞瀑流泉, 信笔作画而不求工细,不求修饰,讲究以书入画,在平、圆、留、重基础之上,综合变化和相互混用,在变化中表达情感, 体现自由生动的审美情趣。画中峰峦清秀而富变化,山腰云气缭绕,山下板桥枯树,野店荒村,点缀以人物活动,具有浓郁的生活真趣。

 

中国画《墨韵山涧写真情》

 

中国画《居山水之间》

学品如初,承古绘今

   交流中陈军琪对笔者谈到:创作是很难的事情,艺术家必须全身心去投入,毕其一生去不断的学习,才能在创作承古绘今,发散出闪光的人文思想。他在这条崎岖而艰辛的道路上的确是一位执着的攀登者。他的作品凝聚了他的心血,印证了他的才华,更受益于其始终如一的忘我学习与治学精神。他的作品不仅是画,更是梦、更是曲,有其坚守的精神家园和历史气魄。他对诗词文学以及人文哲学的把握、对中国式山水的意境追求,以及将时代精神付诸笔端的人文思想,形成了他转向中国山水画的艺术初心与动力。 陈军琪从油彩转水墨,从西画到国画,能够精进有成的关键,在于具有持之以恒的学品和专注精神。他坚持写生格物,沿前人之流派而升华。他怀着对传统和自然的敬畏与追求,问道自然、融入时代,不脱离当下,以真性情入画。

   文人画的出世与入世,当代性的建构,是人文关怀的视角和关注现实的时代意识。应倡导与时代精神的同行,从当代入手,表现当代的生活、当代的现实、当代的生命意识和当代的审美情趣。在近代山水画革新中,黄宾虹、赵望云、傅抱石、钱松嵒、李可染等,这些大师级的人物无不是关注现实和充满人文关怀的。纵观军琪的山水画创作也无不有其这样的当代特点。

   他在临古研习的同时,遍游祖国山川,曾多次到武当山、神龙架、太行山、燕京、天山、内蒙、黔东南等地,感慨中华大地、无山不美、无水不秀,沿途纪游写生,对黄宾虹、李可染等笔墨技法研究借鉴,累积大量速写的墨笔默记画稿并进行专题创作。《亘古》《云壑鸣泉》等作品体现了他山水画的色彩与特色,他探索丰富当代人们对自然、对祖国壮丽河山的审美情趣,试着为山水画的古代优秀传统和现代人的思想感情相契合,架起桥梁,引发共鸣。

 

中国画《亘古》

 

中国画《新疆绿酣》

 

中国画《云壑鸣泉》

   军琪的创作基于多次的实景写生积淀,有具体地点,有详细出处,很少是主观构想的。他记录各个民族生活中看得见、摸得着的景致,这样使人很直观,有近距离的分享感, 有艺术的即视性。如黔东南系列的《祥云过古寨》《绿秀古寨》《侗乡腊月》等,无形中拉近了作者和观者于山水意境中的心理距离,让人见了清新可亲,感受到浓厚的民族风情。

 

中国画《祥云过古寨》

 

中国画《侗乡腊月》

   关注现实的当代意识,也常见于军琪的山水画创作中, 他善于表现发展中的城市交通、乡村自然等景观和影像。如《通向远方的路》《中国之鹰》中的高速路这就是当代的意味、当代的气息,与时俱进的当代景观和人文情怀。这类作品色彩的表现力,在画作中有意加强,让人感觉别有生机,令人更加期待他以表现京郊人文山水画为主,彰显中华民族精神为内涵的更多专题创作。

   他用炙热的心关照现实生活,他用包含激情的画笔描绘当代变化,无不凝聚着他的人生艺术价值观的精华。他发现美并创造美,他的艺术之路具有强烈当代意识的文人价值, 他的作品使人感受到属于大国崛起之下的,细节式镜头式的诗情画意之美。

 

中国画《通向远方的路》

 

中国画《中国之鹰》

思品如玉,温润坚韧

   陈军琪为人,严谨而认真,真诚而低调,朴实中带儒雅, 正直中见担当。可谓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,坚韧通透。他的气度与人生态度,与其在部队、院校、金融、编辑等丰富的人生阅历密不可分。他具有军人的铁肩担道义、画家的妙手著文章、编辑的宏观与共情、金融从业者的客观与严谨。观其画,无不流露着一种时代的担当精神、一种壮阔昂扬的凛然气象、一种寓山川以人生品格的超然力量。

 

中国画《风雪穿越》

 

中国画《天堑变通途》

 

中国画《红其拉普》

 

中国画《江城系万众心》

   军琪先生将自己全部的热情和胸襟都倾注在丹青之间, 他的人品、画品与思想映衬相通。无论是中国画,还是油画, 都带有强烈又朴素的情感,与他如玉石般的温润坚韧。通过画作看到的,是一个艺术家在时代的行走和致奋斗者的敬 重。他的《风雪穿越》《天堑变通途》《红其拉普》《江城系万众心》等作品, 集中关注处于恶劣条件之下人的精神抗争与行动自觉,是与抗击疫情般的最美逆行,并以诗书入画,丰富作品的艺术性、文学性、历史性、述事性,风格已跃然而出,令人神往。

 

中国画《丝路》

 

中国画《天池映月》

   《天池映月》《丝路》等作品则是另一番异曲同工的气象。独行者带领驼队正穿越荒寒之下的雪域高原,精到的笔墨皴法将磅薄坚硬的山体与前景的坡地刻划得入木三分,其对比之下人物与驼队显得渺小而无力,但可贵的精神品格却驱动着最小的个体,不忘初衷,继续前行,去征服难以逾越的雪山巨嶂。在笔墨运用上,画家在天空表现上大胆的运用灰色的大面积的平涂渲染,衬托出超出中国画意象的意料之外的视觉效果,有如亲临其境睹雪光反射之泻地,灰亮耀目, 大亮无源之感。

   细研画家的此类主题作品,不仅充盈着奋斗的动力, 坚定着前进的方向,也在努力传递一种中华民族生生不息、千载不灭,精神自信的力量源泉。

   天行健,君子以自强不息。陈军琪的人品、学品、画品都给人这样一种感受。他说到,你只要想有所作为,想追求更高的人生境界,都应该勤劳勇敢地发奋图强,而且这样的努力应该遵循天道,与时俱进,蓬勃向前,艺术的创作也应如此。

   地势坤,君子以厚德载物。画家之画当“载”何物呢? 其关键在于厚德,厚德决定所载之物,这与文人画重精神品格与道德修养为要,殊途同归。“载物”之厚德需要我们于天地之间历炼,勇敢承担成功与失败,面对顺境与逆境,不经历风雨怎见得彩虹,当变压力为动力,你就已在路上。艺术家付出了“厚德”,收获的一定是“载物”的新生与喜 悦。作为追求文人山水之境的陈军琪,用体察、实践和创作, 试图将画作与仁者思想默化其中,为了他人可以奉献可以牺牲,身处太平盛世,当代核心价值观正在鼓舞着人们积善积德,为国为民。

   于天地之间立人,我非常期待看到军琪这类主题的更多新作,这是他的本真、是他的思想、是他的价值实现,也是他这一代人的使命。画家陈军琪出生于上世纪 60 年代,经历了“文化大革命”和改革开放的历史性时期。由于社会的和历史的原因,这代人的最大特点是历史的忧患意识强,有理想、有抱负,坚韧温润,勇于社会担当。他们一旦有机会,既使不具备条件,也会创造条件,在自己的领域里有所探究、有所成就、有所建树,这是一种自我驱动、自我觉醒,或者说就是本色使然。

 

艺品如织,中西交融

   国画中的写意主要传达意境之美,激发观者的想象力和参与感,西画侧更重于表达,综合运用写实再现作者的意图, 两者结合可以产生虚实相衬、肉骨有度的独特艺术效果,对于从油画走向中国画,中国画转向油画的画家来讲,都是艰难与充满挑战的。其既要有西画扎实的表现力,又要有对中国文化精神和笔墨章法的把握,在两种思维模式中结合时代以兼容并蓄,寻求心、境、景、技与自然、艺术、哲学的深度反应,在山水诗意、文化底蕴和现代性表达中交织沉醉。

   他是一位有艺术见解的中国画家,无论是创作中国画还是油画,都在思考和实践着他的艺术探索。在引用西方绘画方法时,不可能不考虑“中国化 ”的问题。在创作山水画时,也在努力融合西方艺术的先进表现,不是固定的运用西画的色彩、构图、写实、抽象和透视,而是随境而书、随心而动,抓住自然喷薄而出的微妙之处。在这一类探索的作品中,我们很高兴的看到,在色彩、动势、情绪等方面的尝试有所突破并令人耳目一新。

 

中国画《源》

   在《源》这幅画作中,他试图表达一种中国式笔墨构建出的戏剧性与情绪张力。乌云压顶、山雨欲来,云雾在山中快速的穿流纽动,下方的流水在疾风中仿佛按下了快进键, 有如跳出画框之势。林木的笔墨运用与形态,异于传统山水的程式,而是以类似素描、水彩、油画的方式建立物象,情境感愈发真实,凝固的画面呈现一种特别的动势,使山林之间产生戏剧性的气氛和很强的故事性,既在物象之内,又在梦幻之中。

   《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》的色彩运用也有大胆的尝试,形成艺术视觉的对比,从而引发自然的对比、情感的对比、心境的对比,使其景致、诗文与精神同时入画。上方红黑墨色的交织,于抽象中见真实,纯粹的情绪与色彩的两径之分,令人思量与回味。他在《风雨后》也有类似对色彩的探索,色彩娴熟的驾驭,中国笔墨中隐含写实的光线直射、漫射及明暗面变化,以及山间云烟的处理,传神的抓住了风雨后的自然生气。左边山腰云雾动势为蒸腾之象,右边的云雾由下往上爬升流淌,以灵动的笔墨巧妙透射出西画的科学与严谨,将所取山水意向与色彩、动势、透视相融汇,亦为倾心之作。师古不泥、中西融合、道法自然,如流入涧,水落有声,寻味自然大希之真音。

 

中国画《青山依旧在 几度夕阳红》

 

中国画《风雨后》

   陈军琪的笔墨透露着他借古开今的道性和与大自然浑 然天成的默契,他借古以开今,求中西合璧,为时代所抒, 不得不说他的国画山水得益于传统文脉和西画造诣的双重 滋养。他早期接受了俄罗斯契斯恰科夫斯基素描体系训练, 后期以 19 世纪法国以及徐悲鸿素描为修。油画方面的实践中,早期接受马克西姆油画体系训练,后东山魁夷的影响将日本的浮世绘融入到油画,包括法国宾卡斯的西方传统古典技法、伊维尔的超写实幻觉艺术技法也习其所长。近十年来, 又将中国传统绘画元素和精神融入到油画的探索和研究中, 逐步从色彩走向笔墨,走向诗书画一体文脉,将时代感受融入作品,为逐步实现自己的风格而努力。

   “无论何处,无论何时,万物与艺术程式都平等地存在于时间的长河中,想到这里,我感觉到了无尽的深远与内心的笃定”。军琪在交流时说。在他眼中,无论四季如何交替, 流动中的大千世界处处皆景,一切皆体现着自然造物的伟大,体现活跃跃的创造与时代的精神。

   当前,中国正在发生深刻、巨大的变化,这种变化必 然会影响到每一个人,作为艺术的发展也必然会受到社会发展变化的影响。但是作为画家个体,是随着时代的变化向前走,还是遵循自己的艺术理想和时代保持一定距离, 这是困扰画家的难题,也是必须作出选择的问题。感自然之山川、抒胸中之逸气、师古法之笔墨、融内在之品格、凝时代之精神、溯丘壑之清流而循环罔替之。可以这样说,陈军琪的山水画创作,已经作出了自己的抉择,并试着交出传古创今的时代答卷。

   他来自山川湖海,最终又在画中归于山川湖海,他尝试把自己成功地纳入到自然循环的体系中来,纳入到师法自然的意趣中来,纳入到笔墨章法的淋漓中来,这是何等幸运、快乐和纯粹的事情。他的创作也许并不算什么轰轰烈烈的人生,但军琪却坚守愿意用一生去追寻、去实践,他用手中之笔、胸中逸气、脚下跋涉,为自己赋情、向传统致敬、为时代书写。

   在我眼中,他正用自己的奋斗与探索,行走在寻找真我的漫长旅途中,行走在万千丘壑中,追求心灵山涧的清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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